他觉得沈庭未做事太没有分寸,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刚才电话里那些让他体燥到恼火的动静,他咬着过滤烟嘴,将烟抽到尽头,视线里却没寻到烟灰缸的影子。这才想到自从沈庭未搬进来,他就没在客厅抽过烟,久而久之也用不上烟灰缸。
最终连诀把烟头放在洗手间的水龙头下浇灭,丢进垃圾桶,放慢动作洗完了手。他从洗手间出来后,把客厅的窗户打开留着通风散味,这才上了二楼。
沈庭未的房间门紧闭着,连诀站在房门口,敲了敲门,门里没有动静。
想到距离那通电话挂断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沈庭未怎么也该弄完睡下了,连诀心道算了,看沈庭未那个样子……也不像身体有什么问题。他往房间走,决定明天再去咨询医生孕期需不需要禁欲。
连诀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手刚按下门把,唇角忽而变得僵直,表情也顿在脸上。
一股熟悉的浓郁甜酒香从推开一道窄隙的门缝里渗透出来,连诀几乎不需要经过思考,立刻反应过来——这股独特气息的‘源头’在他的房间里。
他脚步顿了顿,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的窗与空调都没打开,闷热的空气里掺杂着熏人的酒气,院子里的灯连诀进门时顺手熄了,此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