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占据上风的理智让他短暂地从脑子里不停浮现的画面中抽离。
先前那几次故意勾引都被沈庭未搞得像嗑了药,他神智不清地说荤话,做也做得过火。
想到沈庭未肚子里还有孩子,连诀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声音维持着拙劣的镇定,压低了音量提醒他:“你现在怀着孕。”他难得有些言语匮乏,“沈庭未,……你克制一点。”
他不知道沈庭未到底有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对面的嗓音确实有了变化……不是从有到无,而是从原本压抑着的低喘与闷哼变成了另一种黏腻的喘息。
——他的提醒显然并没有对沈庭未起到任何作用。
连诀面色略僵,眼看刚因为回归了理智而压下去的火又有重新燃起来的势头,按捺住险些脱口的脏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连诀把车窗降下来想要透会儿气,蹙起的眉头却没能舒展开来,他很快发动汽车,在不自觉间将车速提到了最快。
等连诀开车回到家,那股窜起的火非但没被夜风吹散,反而在踏进家门的时候又烈上几分。客厅的灯还亮着,却没有人,猫趴在猫爬架的最顶层,撩起眼皮悠悠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睡了。
连诀看了一眼时间,又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