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停在南郊别墅门口,林琛说:“到了。”
院子里没开灯,车里也只开了一盏前排的灯。
沈庭未没急着下车,他看着半张脸陷在暗处的连诀。
连诀是被领养的,从刚才的情况里来看,他在陈家过得也许没有那么好。于是让因为来到这个世界而同样失去父母的沈庭未无端生出一种同命相连的滋味。
他怀疑自己可能是正处于孕期,有点莫名其妙地母爱泛滥了,以至于觉得连诀今天可能会需要人照顾。
他犹豫地叫了一声:“连先生?”
连诀看过来,目光很淡,像是还在责备他刚才的多管闲事。
沈庭未看着他的脸,鼓起勇气问:“要不要进去处理一下伤口啊,得消下毒什么的。”
车就停在院子里,林琛和司机留在车里等着。
沈庭未从房间里找出药箱,用脱脂棉蘸取生理盐水替连诀清理伤口。
连诀坐在沙发上,沈庭未则坐在他身旁,因为连诀不配合转身而逼不得已凑得很近。
他有些担心地看着连诀的脸:“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连诀能清晰地看到他因注视而略垂下来的,细而长的睫毛,以及他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