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完两个人就各自回了房间,沈庭未晚上睡得很早。
意料之外的情况除了第二天清早还没停的大雪,还有沈庭未席卷重来的低烧。
沈庭未并不是特别容易生病的体质,但从来到这边以后生病的频率高得离谱,不知道是怀孕后抵抗力变差的缘故,还是根本不能适应这个缺乏信息素的世界。就像水土不服。
这场不像上次发 情热那样难耐,就觉得冷。
他的喉咙里像是含了一团还在燃烧的炭火,眼皮也发沉,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起来。
刚清了下嗓子,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连诀像是也刚起来不久,身上还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袍,走过来,把水杯放在他手上,拆好的胶囊也递过去。
沈庭未自从怀孕后吃药都很谨慎,他接过来,拿在手里研究似的看了一会儿。连诀在一旁说咨询过医生了,控制好剂量没有问题,他才将信将疑地将药就这水吞了。
“我睡了很久吗?”沈庭未担心会耽误航班。
连诀说“还好”,又问他要不要吃早餐,沈庭未摇摇头,说没有胃口。
连诀走到窗边把没拉严的窗帘拉好,把房间内的空调温度调高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