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呼吸都忘了。
亦或者是他刚刚敷衍的哄骗起了作用。
方才推搡连诀的双臂突然失力似的缓了下来,被连诀用舌头堵回嗓子里的呜咽也奇怪地停了,不由地使连诀在性事中短暂地分了下心,抬眼去看,沈庭未的眼尾绽开玫瑰的红,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鬓发,微张着嘴任人侵犯的模样惹得连诀心里难得软下不少。
但很快,他就无暇再去注意沈庭未的反常表现。
沈庭未下面那张嘴太会吸,一下一下地含着他好像饿得狠了,连诀被他夹得额角青筋微跳,埋在他身体里那根东西上面凸起的筋络也在细细地鼓动。
连诀性质高涨,理智却尚存丝缕,知道沈庭未受不住这样直接弄到底的滋味,没有不由分说地干上一通,而是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胯轻轻浅浅地动,碾磨着紧致的肠肉帮他适应。
沈庭未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前端圆硕的龟头被湿热的嫩肉包裹起来,紧致的肠壁摩擦着阴茎上鼓动的青筋,越动便绞得越紧,爽得连诀感觉再动两下就要交待进去。
连诀停下来喘息,大手抚摸着他微突的脊骨,另一只手顺势伸到沈庭未身前抚慰起他腿间半疲的阴茎:“腿分开点,别夹这么紧。”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