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沈庭未仍然摇头,“我只是发 情了。”
他这话说得直白露骨,语气里虽能听出难为情的痕迹,脸上却不见半点羞耻。
连诀靠进沙发背上,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是散漫的,语气却正经:“所以呢?”
沈庭未薄唇轻轻抿了一下:“……我想做。”
连诀神色不变:“做什么。”
这次停顿得有些久。
“……爱。”
这个字从沈庭未口中吐出得十分艰难。
连诀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没作回应。
沈庭未的羞耻心混着发 情热在身体中燃烧着,从耳尖到耳廓整个红透了,被白晃晃的灯光照得薄而透明。
“你想做吗?”
他的目光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鼓起勇气对上连诀的眼,吐息里带着甜蜜的酒气,声音也像泡在甜酒里。
“……做 爱,要吗?”
连诀与沈庭未对视了几秒,收回眼,伸手摸烟,突然想到烟在外套口袋里。
连诀不在人前抽烟,一是为了保持风度与礼貌,二是他也很少会有需要借助烟草压抑躁郁的时刻——但现在是了。
连诀起身要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