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是项目。”
沈庭未一僵,攥在裤子上的手紧了紧,嗓音还哑着,却比刚才冷下来许多:“连先生,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我不是出来卖的。”
连诀突然笑了,发觉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很难保持住所谓的修养与气度,声音忍不住带着嘲弄:“那你是做什么的?”
沈庭未慢慢抿起唇,表情有些僵硬。
“嗑了春 药去街上找人约 炮的?”
沈庭未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连诀的目光锋利得像带着刺,沈庭未有些畏惧他的眼神,仓惶地错开视线盯着自己的膝盖。
他有片刻恍惚,心里那股奇异的不安再度涌上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捻住裤子柔软的布料,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
“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
连诀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眉头皱得更紧:“什么味道?”
沈庭未的耳朵泛红,一双膝盖抵在一起,神色颇不自然地问:“昨天,你身上的味道……那是什么?”
连诀冷睨着他这副扭捏造作的模样:“怎么了?”
“……”
“amber topkapi。”连诀的目光掠见沈庭未眼里的迷茫,有些不耐烦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