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身上释放出的信息素太过于浓烈,一度让沈庭未觉得不舒服。
他回到车里,将这件事随口说给打来询问相亲结果的朋友,朋友嗤之以鼻,说这人不安好心,像只开屏的孔雀。
沈庭未做了二十三年的‘beta’,对信息素的感知不太敏感,更难以判断对方的行为是否处于过界范畴。
朋友义愤填膺地企图唤醒他,说,你如果感觉不舒服,那么他的行为就属于性骚扰。
愈发甜腻的蔓越莓酒香充斥在逼仄的车里,沈庭未揉着有些昏沉的太阳穴,发动汽车倒出路边停车位,打断对面的话:“是吗?但他人好像还不错。”
电话那头很明显地哽了一下,很快怒声吼道:“我看你不仅分化迟钝,大脑发育也迟钝!”
沈庭未被他吵得脑袋更昏了,正想说我在开车,晚点回去再打过去,还没等他开口,耳边倏然轰起一声震彻耳膜的巨响。
他的后背随着车尾甩出去的剧烈冲击跌回驾驶位靠背上,安全气囊弹出来将他因惯力前倾的身体砸回去,头昏得厉害,耳道里又响起一阵嗡鸣,电话里着急的声音突然间像隔得很远,怎么也听不真切。
车门被人拽开了,狭窄空间中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