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了。
连诀捞起他的腰,拽了个枕头塞在他小腹下面,男人接着又想趴下去,被连诀揪着后颈拉起来。
“腰,抬起来。”
男人挺听话,果真抬起腰,他的衬衫还贴在身上,衣摆被连诀掀到背上,露出大截纤细的后腰,两个浅陷的腰窝盛着光,肌肤是那种柔和的白。裤子也半挂在膝窝处,两条白细的大腿被裤腿绊着,被迫夹紧了,两腿间是潮湿的春光。
连诀用眼神恶劣地在他身体上扫过,解皮带时听到男人小声说:“安全套……”
“自己拿。”连诀说。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套子,正要去摸润滑剂,连诀从他手中夺下安全套,拆开,冷冷地说:“你不是都自己弄过了吗?”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连诀已经戴好了套,扶着自己涨硕的阴茎顶了上去。
男人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挣扎起来,连诀按住他的后颈,用力挺身,直挺挺地将性器送入他身体深处,大刀阔斧的开拓起来。
“唔……轻、一点……”
他一手按住男人的后颈,指节不自觉地碰到那块奇怪的凸起,一手从后向前地搂住男人。
那处凸起不像伤疤,也不是胎记,连诀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