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涨的欲根侵占,此时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溢出口:“轻点,轻点啊……盛嘉图。”
盛嘉图一记重重顶入,将宫口顶开一个小口,俯在万芷耳边喘着粗气,热烫的呼吸吹在她脸上:“你叫我什么?”
“盛……盛嘉图,啊!”
重重的撞击一次快过一次,每次都撞上她的宫口,将她逼得声音都变了,抓住盛嘉图的手颤抖着,眼泪都流了下来。
“想想……叫我什么?”
“不……不要了,不要了,老公!”
万芷整个人都快被盛嘉图顶到沙发扶手了,指甲抠进了盛嘉图手臂的肌肉,花穴里泥泞不堪,被盛嘉图大力操弄着,一阵又一阵痉挛从宫口处弥漫,让她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盛嘉图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望着万芷浑身泛起的粉红色,望着她高潮过后娇软服帖的样子,盛嘉图忍不住满意地吻住她的耳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加快了速度,最终将自己的精液设进了万芷的子宫。
如果他们的感情是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湖,他愿意就此沉入湖底再也不要醒来。
万芷又一次在盛嘉图的床上醒来,让她意外的是,盛嘉图也在,他正靠在床头拿着平板翻看新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