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
康总叹了一口气。
“康总？”康总抬起头，就看到对面的女孩诧异地看着他。
康总愣了一下，迅速回忆起这是自己的其中一位女朋友，对方以前是跟拍他的狗仔，他觉得对方有趣，两个人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
瞬间尴尬了起来。
好在，对方只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夏笙，也有些尴尬，立马就走了。
康总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小孩子的样子了，跟夏笙一起这样逛街不太好，他们杂志社最喜欢写一些吸人眼球的狗血绯闻。
于是对越秦说道：“我出去一下。”
“嘉嘉。”
姑娘停了下来，回过头，似乎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追了出来，等他开口。
康总：“刚才那个人是我的嫂子，亲嫂子，所以――”
“我们杂志社已经不报道桃色新闻了。”姑娘打断了，说道。
康总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终于成能说话的人了？”他记得对方那个时候并不想当一个狗仔，但她并没有话语权。
“你还记得？”姑娘愣了一下，笑了。
“肯定记得。”康总对每一任女朋友都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