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夫君,我立在一地尸体、一地断胳膊断腿中,我腿肚子打颤,我真的害怕。我去摸夫君的呼吸,他还活着,我心里却已经生了逃跑的念头。
“我不想夫君再打仗了,我想夫君活着,我想和夫君过平静的没有战争的日子……小表嫂,我怕了凉州了,我不想再这样了……你是七夫人,你现在说话权利那么大,你就当没见到我们两个,放我们离开凉州好不好?”
赵江河闭上眼,眼中落泪,全身紧绷。他一句话说不出,也不想说。他为妻子的行为而羞耻,可他又心里艰难,想给她一个稳定的、平静的生活……
关幼萱开口,一字一句:“不好。”
金铃铛呆住。
赵江河抬目。
赵江河目光和关幼萱对上,关幼萱盯着赵江河,声音依然是纤纤的,纤骨下,却带着强硬:“赵将军,将军人数不够,你即刻上战场。”
关幼萱:“只要你立马上战场,你和金铃儿逃跑的事,我可以看你表现,既往不咎。”
赵江河咬牙:“……末将领命!”
李泗站起来,怔忡地看着赵江河被两名军士从地方扶起,扣着推出去。跪在地上的金铃儿发了疯,扑向关幼萱尖叫:“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