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多年过去了,公子墨偷走花,漠狄人那么紧张地追他,要杀他,为了杀他,还出兵攻凉州。我现在怀疑,当日漠狄对凉州的攻杀,只是想抢回那花。而李泗在凉州成功地伪装了那么多年,他都和七郎混成了生死之交一般的朋友,最近凉州频频出事,他若是了解七郎,便会知道七郎怀疑他。
“然而宁可让七郎怀疑,宁可破坏自己伪装多年的身份,李泗也要将花带走……我有一个想法……”
原让心中沉下,说出裴象先的答案:“那花要到开的时候了。漠狄人又要拿它来对付我们……不,是对付七郎。”
怎么对待当年的狼王,就怎么对待如今的狼王。
打断原家的脊梁骨,让凉州一蹶不振……凉州损失了一个原淮野,还有站起来的希望。可若是再损失一个原霁,凉州……凉州经不起损失了。
裴象先目有忧色,缓缓点了点头。
原让闭目再睁目,平复自己的心情,他压抑着呼吸:“那养花这么多年,你可有研究出来什么?”
裴象先微笑:“略有心得。且在养花养草上,我自认为我既是漠狄王庭出身,又研究过这么多年,姑苏气候又适宜……我想见原侍郎,便是与他商量,不如让我带着植物回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