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若先说一句话:“可惜你从漠狄带回来的东西不见了,柏寒为了那植物,差点害死我……”
蒋墨恼怒:“你又旧事重提!你总是这招!”
总是拿这招寻他的错,堵他的口!
张望若在小师妹若有所思的凝视下,厚着脸皮继续向下施施然讲道:“植物丢了,某人又要哭啼啼,得不到那微薄的父爱了。父亲对某人失望,柏寒你觉得那人会不会半夜咬着被子哭鼻子?”
蒋墨:“……”
关幼萱不看他,眼中也干干净净,但蒋墨心中生恼,只觉得关幼萱在努力压制自己对他的同情。他自己瞪着张望若的眼神如同喷火,可是他现在动不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对着他笑,蒋墨脱口而出:“你以为我那般傻么?其实我还藏有一株植物!”
此话一出,张望若和关幼萱都齐齐看向他。
蒋墨心中略微生起满意感,他缓缓道:“只是我藏起来的植物……被我藏在了西域。”
张望若和关幼萱齐齐茫然。
蒋墨恼羞成怒,不得不将事情全盘托出:“因为我那时偷了花,放火烧王庭,是想嫁祸张望若。但是我怕不成功,于是等我逃出王宫,我就在张望若曾经住过的王城外的一个小倌馆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