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守卫森严,我一个人,虽试图摸过,但没成功摸进去将军府。”
赵江河:“啊?”
原霁手指轻轻搓着酒碗边沿:“一个不足一岁的孩子,我也没心狠手辣到那种程度,说杀就杀。”
赵江河无言,目露疑惑,又恍然。
原霁戏谑喃声:“看来漠狄王庭内部也有争斗,有人趁机挑拨这位大将军和漠狄王的关系,或者……干脆是木措将这位老将军当枪使,来对付我。漠狄内部权力斗争,也很乱啊。”
赵江河:“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他问:“那位老将军的长子娶小老婆,这种场所,李泗那混蛋肯定出现,我们去不去?”
原霁:“去吧。”
赵江河凝视他:“你可想好了,漠狄人巴不得你现身,想把你留下。”
原霁目中阴鸷连连,在漠狄一个月的风霜露宿,让他更显酷冷。他轻声:“谁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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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之日,刚解了毒、身体还虚弱的蒋墨和自己的母亲争执之下,终是靠着暴虐的脾气,与他身体的羸弱,赢得了长乐长公主的退让。长乐公主将张望若交了出来,让蒋墨自己处理此事。
蒋墨被关幼萱扶着,披衣靠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