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家看过一趟。
听来都觉心寒。
谁不说一声小七郎情薄心冷。
连赵江河都对原霁颇有微词, 碍于两人都是自己的朋友,赵江河又被金铃儿拉着,才没有多说。
原霁看着李泗向自己走近,点了下头:“你来马厩做什么?你伤势未好,应休养着。”
李泗道:“没什么伤,不过是牢狱之灾罢了。我心情不好,想骑骑马……少青, 你大早上做什么?”
原霁没说话。
李泗后知后觉,盯着他半晌, 伤怀道:“少青, 自上一次见面, 你我便生了隔阂是么?我可以解释……只是怕你不信。不过, 我是不该问你要去做什么……你如今已经是将军了, 还代你二哥全权处理军中要务,我确实不该多问。”
他勉强笑了笑,便拱手告别。容貌清秀的少年郎君,眼中这般勉强笑意,看在他人眼中,总是几多苦涩。
原霁睫毛颤了下。
李泗转过身后,他的肩膀被身后的少年郎君握住。原霁的声音在后慢慢说道:“你多虑了,我没有防着你。我们依然是朋友,你不要怪我多心就好。我现在也不是要忙什么军中事务,我要南下去长安……找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