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三分毒性,多少有些伤身。我与老师怎会忍心你因此伤身呢?老师回姑苏后,便召医工为你研制此药。只是老师也不好意思将药给你, 怕你生气,便让我来做这恶人了。”
关幼萱追问:“可是这么正正好!我都成亲快一年了, 你现在才给我!若是我怀了身子, 不是早就怀了么?你现在拿药有什么用?”
裴象先侧过脸,干咳两声,面上浮起一丝尴尬。在小师妹的追问下,他终是委婉承认:“咳咳, 你与小七, 最近状态……嗯,大约还是能看出一些的。”
先前小夫妻真是过家家一般的玩法, 小七郎一回来就不见人影, 而今小夫妻如胶似漆沾在一处……总是能让人看出痕迹的。
关幼萱眼眸微瞪圆。
她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师兄, 你一直盯着我与夫君的院中事么?我与夫君做什么, 你都看在眼里?你……你就一直在看?”
裴象先辩解以证明自己并非流氓:“你原二哥不也盯着你们院子么?不然他为何免了七郎每日的请安?我们不过是关心你们小夫妻……若不是关心你,我何必留在凉州这般久?”
关幼萱哼一声:“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回家, 非要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