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原霁戴发冠的姆妈扯痛了少年的头皮,原霁干脆挥开人,自己对着铜镜戴玉冠。
原让站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感慨无比:“七郎像个大人了。你的婚宴格外重要,是整个凉州的盛事,别搞砸了,知道么?”
蒋墨在外听堂他们兄弟的谈话,轻呵一声——
原家儿郎都死绝了。就等着一个原少青长大,扶起整个西北军。
原让也不怕压垮他的宝贝堂弟。
隔着一道屏风,蒋墨听到原霁淡淡“嗯”了一声,蒋墨眼中的嘲弄,便更加重。他感觉到一道目光,抬起头来,见是一个青年正观察着他。
裴象先对蒋墨拱手笑了笑,心中若有所思:他有点担心萱萱在这样复杂的原家,怎么待下去了。
原霁与原让说话时,他余光看到束远的身形在门外晃了许多次。原让态度上却看不出什么,勉励了弟弟几句,便出去了。
原霁发现了原让一身青袍下露出的铁甲。
他对自己身旁的束翼使个眼色,束翼当即一溜烟混入人群。
身边乐声依然热闹嘈杂,原霁坐在榻边穿长靴时,他敏锐的观察力,已发现屋中混在他身边与他说笑的少年郎君们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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