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庞中林的作风,她的爸爸是个做事有计划有远见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请喻幸过去一趟,却什么目的都不达到。
庞贝盯着喻幸的眼睛,问:“没有别的了吗?”
喻幸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没有。”
庞贝心情还是烦闷,她转身往床头柜边走,捡起皮筋把头发扎起来,背对着喻幸说:“你走吧,我想自己休息。”
喻幸走过去,从庞贝背后抱住她,脸埋在她后背,闷声闷气地问:“放假了怎么不回家?”
“不想回。”
庞贝试图拿开喻幸的手臂,喻幸的臂力岂是她能挣脱掉的。
喻幸将庞贝抱得更紧,“你还生气?老婆,别生气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庞贝重重地踩了喻幸一脚,“就算是真的,我也还是生气,你让我冷静几天,暂时别烦我。”
喻幸脚趾被碾的有些痛,可他还是岿然不动,若有若无的浅吻,落在庞贝的脖子上,就是不肯走,甚至还想更进一步。
有的人看着一本正经,对自己妻子蔫儿坏蔫儿坏,不是个东西。
当喻幸的手,攀上她的特别之处,庞贝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拉了灯,房间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