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美好的回忆。”
庞贝顿时更加期待,她不由自主拿腿蹬着喻幸,在床上像小猫咪翻肚皮一样翻滚。
她这是什么绝世好运气,除了爸爸,她所有的宝贝都失而复得。
一个不小心,她踢到了喻幸的某个地方,喻幸冷嘶一声,抓住了她的脚腕。
庞贝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喻幸从被子里抬起无奈的脸,声音哑了:“不疼,但是难受。”
庞贝用被子盖住脑袋,把自己蒙住,笑着拒绝:“不行,已经太晚了,你说明天七点半就要起来,我来不及化妆。”
喻幸也钻进被子,“那就不化。”
……
第二天早上,妆还是没画成,哦,不光第二天早上,后面连续几天都没化上妆,领证那天,才画了个淡妆,悄悄领证。
两人回到喻幸老家去悄悄领的证,幸好地方偏僻,喻幸稍微 打点下,消息还算严密。
他们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花园路的那栋别墅。
庞贝一进去,人刚下车,原来在她家里做事的厨师、管家和保姆廖阿姨,全部都在客厅里等着,就像几年前一样,慈祥而尊敬地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