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为我付出很多。她刚毕业那会儿,为了离我的训练场近,就在我朋友公司楼上的创意 广告工作室屈才做个小文员。那段时间出了社会新闻,我不放心,又不能随意从训练室出来,她加班到深夜的一个晚上,我只能拜托我朋友亲眼看着我老婆上车,记下出租车的车牌号。
我感觉自己挺对不起她的,自己的女朋友都照顾不好,还要拜托别人照顾,后来我就让她回家住,找个更方便的工作,不要为了我牺牲。好的感情就应该是这样,相处成就,而不是相互牺牲。现在我和我老婆都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我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的挺对的。”
……
庞贝魂不守舍地离开摄影棚,脑子里回忆起下雨等喻幸的那个夜晚。
喻幸是和计萱兰共撑一把伞,他是和计萱兰说她是“妹妹”,然后……然后他就跟她一起回家了,那天她生理期不舒服,他给她装热水袋,给她煮红糖水,亲自帮她泡脚,擦脚,抱着她从沙发到卧室。
喻幸对她的照顾,和对计萱兰的照顾相比起来,不过是一种绅士的礼节而已。
只是在误解的蒙蔽之下,感情里每一句甜蜜、每一件暖心的事她不一定都记得,但每一片割在心上的刀刃倒是记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