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误会的时候不误会,不该误会就误会了。
庞贝坐不住了,趴在喻幸腿上。
喻幸拨开她脸上散落的头发,用修长的手指给她梳理整齐,重新扎好。
可能是喝多了晕车,庞贝全程蹙着眉头,没再闹腾。
车子开到家门口,喻幸直接把人横抱起来,送回房间。
天晚,郑清秋本来已经睡了,听见动静起来,亲自去给庞贝煮醒酒汤,一边下楼一边骂:“幸运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贝贝喝这么多你怎么不拦着,女孩子喝酒伤身体的……”
喻幸揉揉眉心,解释说:“她也不常喝,今天高兴多喝了点。”
郑清秋一听说庞贝高兴,又改了口:“高兴的时候是可以多喝一点。”
喻幸出了薄汗,脱去外套,走到庞贝床边,给她脱鞋,盖被子。
庞贝在他弯腰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脖子,人面绯红,堪比桃花,双眼迷离地眨着,带动睫毛,像蝴蝶轻轻扇动翅膀。
太漂亮了。
喻幸喉结滚动着,心里燃起一团火。
“嗯?告诉我……为什么跟我没默契?‘称心如意’猜不到吗?明明这么好猜……”她声音懒懒的,放松之后,又软又甜,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