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缓缓低下去,浅淡的眸子,迸着微光,他喉结滚动一个来回,才问:“庞贝,不给我一个为你做家常菜的机会吗?”
庞贝眨着眼,眉尾轻挑,就那么细微的一个眼神,她的妖娆妩媚自然流泻。
她踮起脚尖,呼吸若有若无萦绕在喻幸耳畔,似要吻上去,一吻却迟迟不落,只是一句羽毛一样轻轻挠在他耳廓的话:“……不给呢。”
喻幸喉结耸动,心里尽是躁意。
庞贝拧开门把手,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
喻幸坐在沙发上揉眉心,既为她的拒绝而头疼,也忍不住回味,轻而易举被她勾起的欲|望。
好像只有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撩拨得他心 猿意马。
他得去洗个澡。
男人洗澡应该比女人要快。
可当庞贝洗完澡给喻幸打电话的时候,喻幸也只是刚刚洗完,下半|身裹着浴巾,手臂带着水珠接的电话:“怎么了?”
庞贝看着房间里飞来飞去的大飞蛾,声气儿都不稳了:“……你的房间,也有飞蛾吗?”
喻幸往窗外一看,度假村依山而建,蛇虫鼠蚁多,有飞虫再正常不过。
他说:“没有。”又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