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要帮我。”
郑清秋一听,心脏都不行了,眼皮子直眨,揪着喻幸袖子如临大敌地问:“怎么惹的?你要是想坐享齐人之福,我不答应的,别以为有钱就可以乱来,小心我让你爷爷回来教训你的!”
喻幸握住郑清秋的手,轻拍安抚:“没有。是别的事。”
郑清秋也不知道年轻人到底怎么回事,但她自己做过媳妇,反正长辈不要太插手年轻人的事,她也没细问,就说:“那我就帮着你哄她,但是还是要看你自己。”
“好。”
郑清秋也看着庞贝的背影,笑眯眯地说:“多俊的姑娘,那时候你又穷又丑,她都没嫌弃你。糟糠之妻不可弃,你们相识于微末,你不能辜负她的呀。”
喻幸将这话听进去了,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当然。”
郑清秋又嘟哝一句:“你和你爷爷一样,就像个木头,拿刀子刮一下也没有反应,就掉点树皮。树皮掉下来后就有倒刺,扎人的呀,被扎的人疼起来像万箭穿心。”
喻幸心口忽然一抽,喉咙滚动个来回,却没有话说,半晌才应一声:“我现在知道了。”
郑清秋心情好得不得了,她惦记着庞贝饿了,就说:“我去厨房看看,等下你带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