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爸爸是什么样子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现在对她好,未必就没有利益因素,可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割舍这样的亲情,那是她喊了二十多年的爸爸妈妈。内心深处,她渴望当这个家的救世主,渴望成为最重要的那个人。
“还是你懂事,你大哥要是有你一半,我都放心了。”阮父感慨道。
“爸,您是在为公司的事心烦吗?”阮蔓顿了顿,说道:“要不这样,我正好也没事,我进公司上班吧,这样也能为您排忧解难。”
如果阮蔓是阮父的亲生女儿,那么阮父早就让她进公司了,可关键是,她不是。
这就好比一家人分割财产,优先考虑的永远是自己的子女。养女养子,如果真的喜欢,可以分一点点,那绝对分不了大头。
现在阮父有了更好的选择,因此,有阮素在,阮蔓永远都是那个“退而求其次”的选项。
阮父想都没想就说:“女孩子家家的,上什么班,上班多辛苦,每天早上九点就得打卡,要我说啊,我女儿就该舒服开心的生活,不用去为生活奔波才是。爸爸小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你开心就可以了。”
这一番话说得随意,可是处处都透着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