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楼回房躺着。
与此同时,阮素上了几级台阶,抬起头看了一眼楼道里的灯,昨天晚上她下楼扔垃圾就发现了,这楼道灯也是忽明忽灭,忽好忽坏,现在入了冬,天黑得早,天亮得晚,这灯泡要是突然坏了很容易摔倒了。她倒好,还年轻,可季母都一把年纪了,这要是灯坏了踩空了,摔了一跤那就是大事了。
思及此,阮素也不再耽误时间,转道又去了小区外面,请了人将楼道里的灯泡给换了,这才安心。
阮蔓今天回来,刚进家门,就听到阿姨说阮母晚上没吃饭,她便上楼进了卧室,果然看到阮母坐在床边唉声叹气的。
阮蔓都不用猜,就知道阮母是为了阮素在心烦意乱。
果然,阮母见她过来,便拉着她说道:“季家太破太小了,我想了想,素素住在那里肯定不舒服,要不我干脆给她租一个大房子,再给她找一个保姆,这样她日子也能轻松些。”
同样的话,上辈子阮蔓也从阮母这里听过。
她有一种很微妙的心理。明明她心里清楚地知道,阮素是阮母的亲生女儿,阮母对她多有照顾也是应该的,可她就是很不爽。内心里,她觉得阮母不该这样,不该对她跟对阮素一样好。她是养在阮母身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