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服。
在这边,冬至也是团圆的日子。从那天回门以后,阮素就再也没有回过阮家,阮父阮母拿她也没有办法。
这天,阮素刚下班,还没走进楼道里,就接到了阮母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阮母语气小心:“素素,过两天就是冬至了,你回来吃顿饭吧,你爸爸也好久没看到你了。”
阮母有时候也很烦恼,如果早几年找到女儿就好了,至少不会这么生疏。
即便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孩子,如果缺席了几年,关系都无法修补,更何况,她缺席的不是几年,而是近二十年。她还记得,素素刚回来阮家的时候,她都不会喊她妈妈。二十岁的素素,已经不是一条连衣裙、一个玩具熊能够打动的了。还没等她好好修补这母女关系,素素就被迫顶替了婚约。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她亏欠女儿的是什么。
她跟丈夫在一起多年,阮家的利益以及荣辱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当初蔓蔓不想要这一桩婚约,丈夫之所以没有反对,是因为季明崇基本上没有苏醒的可能,就算醒了,季家已经败了,他无权无钱怎么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季明崇已经是一颗废子了,素素没有回来之前,阮家没得选择,她回来之后,从两个女儿中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