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药房还开着,omega抑制剂的箱子是满的,石希慧取了药,顺带看了一眼alpha的箱子,空的,比脸还干净。她摇着头上了出租坐车回去。她有些奇怪的感觉,仿佛alpha和omega的位置颠倒了。然而在其他很多时刻,omega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经历这种无助,他们有满腔的愤懑和不满无处宣泄。
石希慧回来的时候方晴还蜷缩在原处,她接过抑制剂吞下去,脸上终于放松了一些,几分钟后潮红慢慢退了下去。
“你是特意跑到我家门口发情吗?”
“不是。我打车回家突然的。”
“你在宏西路上班怎么会经过我家?”
“我从第二院走的,我弟转院了。“
“诶?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二院有个专家专攻脑挫伤,他拿我弟当研究对象,顺便能减免部分住院费。”顿了顿又说,“反正都是保守治疗,中心医院太贵了。”
“再往前叁个路口就有药房了,你不下车都到了。”
方晴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个……司机好像是alpha,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