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无罪的相关证据藏在那里,但是事后想想,那人是刻意要我去。”
“去医院看过你的那人?”他记得护士说过有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夏洛特病房。
“是,他是我父亲的同事。”
“我记得他。”
或许,夏洛特坚持她父亲没有做错事是真的。
年少的他直觉不喜欢那人。
隔天,假公爵史宾赛还来不及前往质问那人,人已经死了。
“什么?”
“人已经过世。”路斯在电话中重复一次。
“怎么发生的。”
“听说是意外。”
不,绝对不是意外。亏空公款害夏洛特父亲入狱的人突然死了,就在拜访过夏洛特、离开之后,他很清楚这么巧的机率很低。
原本他以为路斯给他的资料足以让事情解开,只消他找机会向夏洛特解释一切就没事。
现在人死了,他再没有人证和真正的亏空者。
有人早他一步。
夏洛特坐在窗边,眉头紧皱。
自从偷看史宾赛的保险箱,她每天都在后悔。
她更后悔因为差点被车撞死而改变对史宾赛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