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她身后进入小木屋般的房子。
“他回家不太提公司的事。就算有我也不记得。”
“被警方带走的时候,他有任何交代吗?”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我也没办法拿到他当年和另外几位也被逮捕的公司高层的口供,其他人的家属闭口不谈,不过我知道其他家属所知也和我差不多。”被带走的人任何话说出来都会被当成呈堂供证,律师通常会当事人不要开口。
他没有继续问。
小木屋就像是从美国某个滑雪胜地搬来的,连火炉都没少。
“这是最后一间。”
“你会和我出门吗?”
“条件不包括这个。”夏洛特皱眉,她不太想和他在公共场合出现。
“那你想留在这里整天做爱喽?”
“不。”她当场拒绝。
“那走吧。”
他以前从来没有和她讨论过她父亲的事,是何种原因让他突然改变感兴趣起来。
“我们晚上回来。”夏洛特对警卫说。
警卫点点头按下警卫室里的大门按钮。
车子开离缓缓打开的大门,往郊区的路上走。
夏洛特没有再说话。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