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普的大腿上,轻轻按压。手继续往上摸,按了按陈普的裤裆,笑了一下,软着的时候就这么大。
陈普被摸的心烦意乱,想直接甩开走人。他又想起了梨疯,那天梨疯的手也在自己身上乱摸,甚至还口头调戏他。
王梅梅就这么自娱自乐了十几分钟,看陈普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感到愤怒,被侮辱了一般。她被人哄惯了,就算是有点脾气的,自己撒个娇,给点钱,不还是会屁颠屁颠跑过来。
她放开了陈普的隔壁,理了理被自己蹭到几乎要掉下去的抹胸,往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保镖们看了一眼。
陈普刚打算甩一甩自己被抱酸的手臂,就被迅速靠近的保镖压制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陈普以前打架靠的是蛮力,仗着当时的自己比同龄人高,力气大,根本不按章法来。但是现在压制着自己的人明显都是练过的,陈普不得不叹了口气,平时或许不应该只知道随意健身的,起码应该抱个拳击课学一下。
王梅梅站起来,手里拿了杯酒,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沙发上的男人。她以前也碰到过这种倔的不行的人,保镖一按,酒一喂,上了床反而更加刺激。
她拍了拍保镖的肩,让他们露出了陈普的脸。
陈普的表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