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今天真是诸事不顺。拿起沙发上的卫衣套身上,出门打车。
出租车停在整个A市的最远点,光车费就花了叁百多。陈普站在车外,弯腰拜托司机等自己十分钟。
秋日下午的太阳依旧毒辣,陈普觉得自己下午的澡都白洗了。
跑到麻将室以后,他还没进门,就远远的看见了自己坐在麻将桌上破口大骂的父亲,和围着麻将桌一圈的熟人。
里面的人也看到了他。
陈海推开围着自己的人,跌跌撞撞的跑出门,拉住陈普的袖子,“儿子,快,再给我500块钱!这局肯定能赚回来。”
陈普无动于衷的低头看着这位血亲,习惯了,时间久了,什么都能习惯。
他扶起陈海,看向正走出麻将室的那群人。
“你就是他儿子啊?”
“嗯。“
“走吧小子,我们换个地方说。”
陈普出门的匆忙,只带了钥匙和手机,身上穿着宽松的卫衣和裤子,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似的。
一群人走到转角处的死胡同里,将陈普堵在里面。陈海被陈普安置在了麻将室里。
“哎,我听我们老大提起过你。当年一起进局子的交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