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渴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她才不管车玻璃透不透光,这条小路会不会有人经过。像是将死之人的孤注一掷,命都要没了,还怕什么呢?
吕凯含了上去,轻轻吮吸,素了两周的向思滢尤为敏感。捏在掌中的手腕软了,挺立这把乳尖往他嘴里送的腰肢塌了,坐在他身上的弹润圆臀也化了。
潺潺春水源源不断的从蜜径涌出,丝袜和T字小裤就是没用的摆设,扭动之间,在他的西裤上留下一滩印记。
向思滢抱着他的头,揉着他的发,用她娇幼的身子做燃料,投进情欲的火堆里。
“我要师父我好想你我要,现在就要”
她的脸贴的这样近,像个怨怼的小兽,舍得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
“刚为什么哭?”吕凯往后撤了些许,又把她拉开一些。身下的那根,已经被她磨硬了,做是肯定要做的,但有些事情他得先搞清楚。
他目光如炬,向思滢不想答话,更不想被他盯着看。突然出手,把他的脸别到一侧,扑上去咬他的颈侧,试图挑起他的欲望,避过这一问。
她动作强势,却遮不住眼里的惊惧。吕凯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这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求救,用一种极端的献身来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