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俩正聊得起劲,华诤的电话就进来了。付一默看孙远信的点滴瓶还早,便走出病房,拿起电话:
“什么事?”
华诤说的每个字都拉得很长: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才到病房,凳子还没坐热呢。怎么样,也得后天吧。”
“后天?不上班了?”
付一默道:
“这你不用操心了。”
华诤道:
“你又不是医生,你呆在那儿,能起什么作用啊?看一眼,尽个人情就行了。赶快回来,听到没有?”
付一默道:
“我姐姐坐月子,多个人多把手啊。我工作都跟师姐交待过的,不耽误挣钱的。”
华诤急道:
“谁跟你说挣钱的事?别张口‘工作’,闭口‘挣钱’行吗?你掉钱眼儿里了?脑子里有没有别的事?我···你不回来,我怎么办?”
哟,这情矫得!付一默只得安慰道:
“那我明天回去行吗?”
华诤气顺过来一点:
“这还差不多。早上还是下午?”
“有这么赶吗?怎么着,也得明天晚上吧?唉,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