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霎时一停，双手下意识抱紧嘉和：“大师。”难道是佛祖知道她睡前亵渎大师，然后把大师送到自己身边？
芜心这个想法刚冒出，就听嘉和道：“佛祖曾托梦于我，说我若想修成金身，必须历经九九七十一难，我已渡过九九七十难，你是我最后一难。”
嘉和从侧面挽住她的腰，平和的声音里似乎隐藏着什么，在她耳畔落下：“你愿渡我么？”
“怎么渡？”芜心声音轻颤。
“用你的身体。”嘉和嘴唇顺着她的耳朵轮廓描绘，热热的鼻息洒落芜心耳蜗，芜心半边身子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麻了。
她甚至无法思考嘉和话里的真实性，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会骗自己，夜晚有多危险她是知道的，他冒着生命危险找过来肯定是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芜心咬了咬唇，忍着羞耻道：“我愿意。”
嘉和以为她至少会犹豫一下，谁知道她应得这么快，喉头颤了颤，压下要溢出来的轻笑，嘬咬她圆润的耳垂。
下巴搁在她肩头，高挺的鼻梁带着灼热的气息，滑到她颈侧，又从颈侧慢慢滑到她后颈，像是在嗅闻她身体。
芜心脖颈后仰，让自己的脖颈与他贴得更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