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到十秒,对面立刻打电话过来了:“头还痛不痛?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医生有说什么问题吗?”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芜心一阵心虚:“已经好多了,对不起步安澜,我可能没法出去跟你看电影了。”
“傻瓜,电影可以以后再看,但身体问题不能马虎。”步安澜温柔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像哄小孩一样让她好好休息,还问芜心地址,想过来陪陪芜心,但被芜心找理由拒绝了。
等挂了电话,芜心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躺到床上想睡觉,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恨恨地捶了下枕头:“混蛋俞运!”到现在没有只言片语,甚至短信都没有,这家伙根本就没打算跟她解释解释,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混账!
凌晨两点,芜心房间摸进来一个人,来人在她身旁躺下,芜心立刻像嗅到鱼的猫,把自己窝到青年怀里:“混蛋!”
俞运一顿,以为她是醒了,但等了半晌没听到下文,就知道她只是说梦话。
看来真的气得不轻,梦里都在骂他。
第二天芜心醒来的时候俞运已经不在了,芜心丝毫没发现他来过,看了眼手机仍然没收到俞运的解释短信,一大早就又气上了。
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