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顾后果的愚蠢行为既连累了你大伯,事后又没担起责任帮他照顾妻小,甚至是把你也扔下不管了。我们何家,怎么出了这么个……”

    何初云把最后“孬种”一词用力压下,片刻后才恢复如常面色,继续往下说:“好在翻过年后不久,你大伯就可以出来了。至于姓薛的,他做恶这么多,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绝对是逃不过的。从此以后,总算是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了。但是我们老何家,还是面目全非的回不到最初的完整模样了。”

    听姑妈一句也没提到夏浓害死表姐的事,又微哽了声音后,何尔雅心疼的立既转面过来握紧她的手,情绪也转为怒恨。

    “姑妈,您别再这样了!您已经把何家背在身上了大半辈子,已经把我背在了身上这么多年,也把伯母一家安排得妥妥帖帖。正是因为这个,您才在婆家过得那么的艰难。余下的人生里,请您把何家放下扔下随它变成什么样子,轻轻松松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说完,何尔雅抬手捂上眼睛又把头扭向窗外。她恨她爸爸,有多爱就有多恨。痛恨中,又想起幼时她去街角理发铺剃光头发,拼命在山道坡上求他别扔下她的那段记忆。

    她已经失去了妈妈,爸爸是她唯一可依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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