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腥浓下,夏浓也跟着软下身体的抱着地面女人,咬唇无声泪流。

    她原本想让她看看她的好丈夫与好儿子,极尽羞辱她一番再送她赴死。

    可是她还是心软了,在她把她的心伤到千疮百孔之后,她似乎依然还爱着她。

    谁让她是生她的母亲呢,任何人都无法选择生养的父母,这是世上最难过的情关。

    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后,夏浓把地上的母亲拖回儿时父母睡觉的房间床上。替她放平双手盖上棉被,才洗净双手再次换上身干净衣服回到阳台上的摇椅前坐下。

    她给自己准备了杯红酒,放了首舒缓的音乐。一下下的摇着椅子,一口口的品着红酒。

    呼吸微窒中,她拿起边上桌面的手机,拨打了通电话:“……喂,姓何的,是我。”

    电话这头的何尔雅忍不住眉头微蹙,冷淡道:“怎么,都这个点了还打电话给我这个仇人,是坏事做多了睡不着吗?”

    她话音刚落,听到电话里的低笑声似有些不妥,立即从床上坐直了身体,脑中下意识的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等那边的异常笑声结束后,何尔雅试探般的问道:“你……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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