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了好一阵,林隋洲这才小心翼翼地抬手,试探般地落在她发顶上:“阿雅,我不是个喜欢被人勉强的性子。若我答应为某人去做什么事,那肯定是出于自愿。若是为你做,只会另我更是赴山蹈火也甘愿。……刚才我是逗你玩呢,别不说话好不好?你这种样子,又让我想起当年送你去医院的车里……”
因想起当年那幕,林隋洲的眼神瞬间变为灰败。他不是此中高手,不太懂如何来哄女人。
但也知道,绝不能让眼下这次跟从前一样的发展。但胸中叫嚣着的尖锐疼痛致使他的嘴与手,僵硬得不知怎么做才是对。
行驶中的车里,因此而静默下来。
又过一阵后,何尔雅终是缓过劲来,不想再伤害或是折磨他。
“你别这样,我没事,就是忽然醒悟到一直以来对你都挺过份,挺惭愧的。林隋洲,谢谢你对我的各种容忍与帮忙,真心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多期待,就有多失望。
林隋洲从她的语气里品味出,她似乎想把他眼下的这种关系,截止到这一刻为止。
难受焦急迫使他很想说些什么,却又唯恐吓着她。任这股冰凉的惶恐,再一次将自己撕扯得七零八落后,林隋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