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的会去扒拉出来。
因在场只她一个异性,难免有些羞耻,连忙打开他的手:“可、可以了,关掉吧。”
林隋洲却面不改色的又是一笑:“再坚持一会儿,真正的重头戏可是在最后。”
这样的林隋洲,让何尔雅想到了笑里藏刀这个词。
一时面红耳赤地继续盯着手机看,一边忍不住鄙夷薛正国的情人给他戴了绿帽子,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谁知看到最后,何尔雅连着身后的几名保镖,都微张着嘴的惊呆了。
因为视频里的女人在最后结束时,卸掉脸上的妆,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你……”何尔雅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呆呆地望着林隋洲。并在脑子里开始想像,他堂而皇之的拿着这么个做假的视频,在病房里欺诈薛正国的情形。
几个保镖不着痕迹地在走往车里的时间里,落后得离老板远了些距离。有人是后颈发凉,有人则是忍不住开始回忆,工作或生活上有没有惹老板不愉快的地方。
而林隋洲则是边走边望着身边哑口无言的女人,语气极为平静道:“我半点也没觉得这样的手段有哪里不妥,能用最低廉轻松的手段来给敌人以重击,为什么不用。昨晚你一句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