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不正经的逗弄,矜贵与霸气入骨到极至。
分明是副让人惧怕的五官与气势,但偏偏鼻尖上生了颗痣。这颗痣打乱了他深刻五官带给人的凌利,添上了五六份的性感。
若不是还有个凶狠的脾气,得勾得多少女人走不动道啊。
何尔雅一时心境复杂,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往外边走。
等车子开到半途时,林隋洲实在抵不住困意的把头枕在了人腿上。
何尔雅又恼又惭愧,憋了片刻才动手想要推开他:“重,压得我不舒服。”
然而心里却在想,谁让你昨晚不睡觉的捉弄人来着。
林隋洲眯眼望上去,见她的脸上仿佛写着“活该”二字,嘴角闪过笑意,又起逗弄调戏之心。
瞬间抬臂压在她颈后,把人拉得贴近下来,附耳低语道:“你娇声嘤嘤着林隋洲我没力气了,求着被我压时,怎么不嫌弃被压得不舒服了,嗯?”
何尔雅气得怒目瞪他,又找不到话来反驳,羞怒不甘的在他腰间使劲掐了把:“林隋洲,就你这张能气死人的嘴,我当年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她这话一出,林隋洲忽然就坐直了身体,转面向外的沉默不语。差不多半个钟头,他似乎总算气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