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不再说话的把人仿若珍宝一样锁在怀中,觉得自己像个可怜的傻瓜。
“阿雅,别再离开我了。再回头看看,拜托再回头看看我好不好?像当年一样,耐性的引导我不行吗?我无法想像,你再次离开我的场面。所以,别逼我发狂好不好,嗯?”
但这次,已陷入深眠里的人,连个嗯字都无法给出。
是以这夜,林隋洲久久难已成眠。明明人就熟睡在怀中,他却感觉孤独得仿佛隔着无边无际,触碰不到她的海洋。
熬得极至中,林隋洲终于也是睡去。但感觉一个眨眼间,天似乎就亮了。
怀中的人不知何时已不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嗡嗡的震动个不停。
林隋洲“啧”一声的揉了揉眉眼,将手机摸过来的滑开放在耳边,“您在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传来个老者中气十足又爆跳如雷的吼声:“隋洲,你个混帐东西,要不是你老子有点不安露了点口风,我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我警告你,把你的爪子给我安份些收好,好好做你的生意别过了界。不然,我迟早得狠狠收拾你……”
实在不耐听个年岁近百的老人在电话里大呼小叫,林隋洲自顾自问了他身体近况如何,舅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