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污了。我不敢说这是报应,毕竟你那时也还年幼,那些事情怎么有能力参于,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我的事。”

    “我伯母出事闹大后,有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他们打我,骂我,把我拖到无人的巷子里。一个人按住我的双手,一个人已经脱掉了我的裤子。你被那个时有多大了,反正我还很小,九岁多的样子吧。你有拼上性命的大叫大叫反抗吗,反正我有。我咬掉了其中一个男孩的耳朵一块肉,砸破了另一个人的脑袋。只穿着条短裤,满嘴是血的就跑到了大路上求救。”

    “所以,你反抗到了哪种程度?有被打晕过去,还是意识清醒着,事后有给这禽兽狠狠的还击吗?丑陋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你没有公开叫板吧,你这样的人,自己都没拯救自己,却一味把恨迁怒到我们何家人头上,跟阴沟里的老鼠没什么两样。”

    夏浓僵住着身体,眼泪却止不住的在滑落。

    随后,又继续愤声的发泄:“我就是恨你们何家怎么了,我就是恨你们何家!如果我爸没有死,我妈就不会改嫁,我就碰不上那个禽兽。所以我会遭遇到这一切,都拜你们何家所赐!”

    崩溃的恨声中,夏浓又想起了十三岁那个冬天的午夜。那个混蛋来到房间,把她死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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