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一把搂着我的腰,弱弱或撒着娇的泪喊‘林隋洲,我好疼啊。’‘林隋洲,有人欺负了我,快去替我报仇’这类的。因为你从前就是这个样子,我怀念你从前对我那种毫无界线的全身心亲昵。”
何尔雅有些震惊眼前这个人,这.....是林隋洲?
怕不是被人夺舍魂穿了吧。
她失笑的回望着他,暗自品味内心对他如此态度的平静,“林隋洲,我不再恋爱脑很多年了。独身自由自在它很香,而且自己的仇由自己来报也很爽。所以你也别固执了,把过去放下好不好?况且眼下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待解决,我压根没心思想这些。”
林隋洲心头泛起凉意的退开距离坐回椅子里,却依然不退缩的把视线迎向她的眼,“可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这个,疯了似的嫉妒你的那些亲人,觉得他们全都碍眼极了。”
说再多后悔也无用,他需要为自己曾经的作死买单。
“哈……”何尔雅重重叹了口气,“脑子是你的,你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不过我现在是伤患,需要休息。”
话丢下,被子一拉,她侧过身的不再搭理他。
林隋洲望着她的背影也陷入沉默里,片刻后,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