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怕你!”
林隋洲被这阵咆哮吵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头疼不已,他丢了个眼神给空着手的人,“把他嘴先堵上。”
话落,又往另两个被绑的一高一矮看过去。只一个眼神而己,林隋洲已确认了哪个是薛正国的人。
“她被关的是哪个房间。”
“我们半点也没碰她,客气着呢。让你的人先放开我,这样说话我不舒服。”
林隋洲扫了他两边的人一眼,“松开他。”
两名押着人的保镖依言松开,这人“咔咔”的动了动脖子揉了揉肩,抬脚就朝某个房间走去。然后在门前停下来,扭头望向林隋洲,“就这间了,请随便参观。”
林隋洲几步接进,大步的跨进去。十多坪的屋子,只有个小小的透气窗。房间的地面全是呛人的灰尘,某个角落里放着箱开过的即食面与一箱矿泉水。
所以这几天,她就是被人关在这里,靠这两样东西活命的?
林隋洲的眼睛发红发胀,脑中一片酸涩的刺痛与心疼。他闭了闭眼挺过这阵情绪,终于退出来坐回桌子的另一边。
“老实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他这话,平述的根本不是疑问句。
“呸!林隋洲,你他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