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女人的长发就坠在他肩上,他的背稍微再往后靠少许,就能碰上她胸口。
心底憋了几天的狠话,终还是不愿再忍的吐露出来,“怎么,就这么的欠男人操么。我是来练琴的,不是来女票的,滚!”
女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成惨白又怒红,“我是教你弹琴的老师,你别污蔑人!”
林隋洲冷呵了声不说话,埋头喊了声许瑞。专注工作的男人二话不说的起身过来,对女人做了个请出的手势。
等门再次关上安静下来后,林隋洲这才重新开始练琴。只是这次他只按了几个音后,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响。
他一手继续练着,一手摸出手机滑动接听。
片刻后,琴声以一个重音结束,从林隋洲嘴里低沉沉的滑出三个字的再确认。
“真死了?”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里满是紧张与丧气,“真死了,昨晚不见的,压得死死的。今天下午在某公园的湖里浮上来了,都肿得不成样子。张局这一没,我们这群站他的人,都逃不过会被姓薛的清算吧?林总,你要想想办法保我们啊!”
林隋洲挂断这通电话,默默紧了紧指骨,又拨通另外一个电话,“喂,阿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