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见识过姑妈的婚姻一地鸡毛后,何尔雅对嫁人并无期待甚至是抗拒得很。所以她并不想与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再这么消耗下去。
大悲寺的那个盲眼少年,那个夏天的愉快记忆。她还想偶尔有空,拿出来怀念怀念。
但眼下两人的情况,还真是让她头痛不已。看来她还是没能修炼得道,要再接再厉啊。
想到这里,何尔雅重新倒回床上,一把拉过棉被闷闷道:“让这些人都撤了吧,网络有时就是个不稳定的黑洞。披着层马甲,谁也不会对谁太宽容。喜欢你时可以捧你上神坛,不喜欢你时又可以推你下深渊。咱们没那么有人气,适可而止的慢慢来就行,别闹太多笑话。”
肖娜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我从你家里搬来了很多乐器,你快点起来把衣服换了认真开工。”
何尔雅一脸惊呀的扭头过来,“是要直播我玩乐器吗?”
肖娜点点头,何尔雅瞬间从咸鱼状态变成眼神晶亮的抬高一手,“快扶我起来,我觉得我还能再苟一苟。”
房里里的工作人员还在录拍,何尔雅早已经习惯了镜头。
换完衣服化完妆弄发型时,她抽空上网搜了搜。
昨晚上被拍的,果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