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难到不懂这里面的道理。没有先驱者的风险付出,哪里能有稳定有效的新药面市。就因为您一时的心软,让那些人产生了恐惧与逆反心理的停了药,将一路试药下来的数据全都白费了。”

    他的这个老师,在药理学上极有天份,可在为人处事上,简直弱到他不忍直视的地步。

    听他这么一说,江临完全慌神的看了看已冷眼看着他的妻子,又转头把目光朝儿子看去,“阿裕……”

    听着习惯的求救之声,江凌忙朝父亲走过去,“爸,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呢?再有,您退休后不是偶尔只在附属医大教教课吗?什么时候又搅合到什么生物科技公司去了,快辞了这份工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吧。”

    江临幡然醒悟过来后,惭愧内疚得脸色大变,“不是我想去的,是隋洲找我去的。”

    说着,握紧儿子的手,整个人忍不住的轻微颤抖,“阿裕怎么办,我好像又把事情办砸了。”

    江凌幼时,并不叫江凌,而是叫江裕来着。

    改个跟父亲名字相同的谐音,在长辈们眼里与旧俗里,都是犯大忌的。但那年,他已管不了那么许多,只想保护实在太过可怜的父亲。

    他妈是二婚嫁给他爸的,还有个头婚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