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害怕阿雅。”林隋洲呼出口烟雾后,出声抢断了她的话,“我不止害怕,还不相信人与人之间会有绝对的忠贞与长情。害怕自己哪天会被人厌腻,也害怕自己有天会对别人先厌腻。而且最为厌烦那种丢掉修养的争争吵吵,感觉像两个白痴一样。”
何尔雅在电话这边愣了愣,有些摸不准林隋洲的套路与他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然而林隋洲这个人,总是不太会忍耐他人的强势与随性着。
还不等她说什么,就又自顾的说道:“阿雅,我现在像个失智的人。当年我答应与你展开交往时的心意可能很轻浮恶劣,但那次分手后压抑着不再去找你却是经过几天几夜的深思熟虑。”
“我以为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治愈一切。但我好像把感情这回事,看得太过简单。处理任何事情,我都能快刀起落。唯有这种麻烦的情绪,它太复杂,让我畏手畏脚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现在感觉自已,像是被人弃在了荒野里。望不到头的冰冷,没有任何人可以指引我走出去。又或者,我该让自己溺在这片冰冷里,彻底的甩脱掉这种麻烦的情绪。”
何尔雅忍不住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却传来已挂机的盲音。
她有些生气,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