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着了,何尔雅打算最后再好好的撸撸牠们。
但也不好在房门前玩耍,只好把两只狗引到壁画下的沙发那儿。把包扔下,左右手各一只狗头的揉弄着。
正当两只狗舒服得直往她怀里钻时,林致拿着几灌啤酒过来她对面坐下。
“要来一点吗?”
何尔雅摇了摇头,“我挺爱喝酒的,但酒品非常糟。”
林致拉开铝环,仰头喝了口才叹出口气道:“何小姐,刚才我妈妈让你见笑了。”
“人有百态,你妈这种的还好,我见过更糟的。”
“哈……”林致苦笑了笑,又喝了口酒的望着天花板道:,“你相信吗,我妈对外人很大方,不懂拒绝,对自己人却格外的残忍。”
“很小的时候,我想跟她多亲近。家里也有专门照顾我的阿姨,可哪个孩子不喜欢自己的妈妈,不想跟妈妈一起亲昵的搂搂抱抱或是玩游戏呢。”
“可我妈这个人啊,她有很多高雅的爱好。画画,种花,茶艺,甚至是为了与我爸有共同语言,还报了个经商与人材管理的课程。她永远把自己收拾得光鲜又得体,永远在我扑向她时,习惯性的后退几步避开,说我身上玩得太脏,说她没时间陪我,让我跟保姆阿姨